赵郡然一路无声地回到府中,刚下马车,便看到邵敏茹也方才从外头回来。
海兰朝邵敏茹福了福,笑道:“外头冷,大小姐怎么不坐马车出行?”
邵敏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到赵郡然身上的时候,添了几分复杂。
赵郡然朝她福身道:“方才我在宫中听说钟子鸣将在下月初被问斩,大小姐若想去观刑,可要早些去抢个好位置。”
“云染,这里的膻味好大啊,还不赶紧随我进去,真是熏死人了。”邵敏茹带着新近跟到身边的丫鬟云染快步进了相府,仿佛是当真在躲避什么难闻的味道似的。
赵郡然看着她离去,淡淡的目光中露出一丝笑意。
海兰轻声道:“小姐,她向来与你最对,你几次三番让她去观刑,只怕她更是不会愿意去的。”
赵郡然轻轻笑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几次三番要她去观刑啊。她若是当真去了,罗启焕的戏又该如何演下去呢。”
海兰有些不解地看了赵郡然一眼,然而只是眨眼的功夫,她便已经了悟过来。
赵郡然道:“下个月观刑,我倒是要去看看的。知己知彼,方能将最后一场仗打赢不是吗。”在医馆和皇宫之间,赵郡然一沾着椅子便觉得有些乏了。
海兰替她盖了一张毛毯,轻声道:“小姐已有几日未能好好睡一觉了,不如就回房去好好歇一会儿吧。”
海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疲于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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