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郡然纳闷道:“这话从何说起?”
“你实话告诉我,你送去长姐那里的画像是不是阮秦华的?”邵娟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赵郡然一副被人戳穿了谎言的模样,支支吾吾道:“我……这……”
邵娟茹气鼓鼓道:“你也不必再瞒我了,你走后我便去了长姐房中,那幅画像我自然是看到的。母亲和长姐只当我不曾见过阮秦华,骗我说那是你为嘉霖物色的先生。”
赵郡然脸上讪讪的,忙解释道:“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这件事关乎长姐的名誉,祖母一再告诫我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邵娟茹听到“名誉”二字,不由追问道:“长姐究竟出了什么事?”
“并非长姐出事,是红袖同那名叫阮秦华的男子有染。”说到这里,赵郡然只觉得已无颜再说下去。
邵娟茹从她的神情和口气中多少明白了阮秦华同红袖的关系。自己的婢女同男子有染,作为主子,自然脸上无光。尤其如邵敏茹这般尚未出阁的女子,若是旁人知晓这等事,指不定也会质疑她的品行。
邵娟茹纵然直率,但好歹懂得此事的轻重,她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目的尚未达到,赵郡然岂会白白错失了这样的机会。
赵郡然道:“因太后勒令长姐尽快找出与红袖珠胎暗结之人,我才会将阮秦华的画像悄悄送去长姐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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