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段明瑞正看着自己,赵郡然忙收回思绪,似玩笑般说道:“你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他睡这儿,那我睡哪儿?”段明瑞指着罗启煜道。【】
赵郡然坏坏地笑道:“当然是睡外堂了,难不成让我一个女孩子家睡外堂?”
段明瑞恨恨地看了罗启煜一眼,咬牙切齿道:“好!”
这一夜赵郡然并没有睡,因他伤口极深,一夜间便替他换了三次伤药,又煮了一碗止血的汤药,一点一点十分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了下去。
忙完这一切,天已经有些微微的亮光,赵郡然见他已无甚大碍,这才放心地回房去睡了。
罗启煜睡到了第二日正午才醒过来,挣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布置简陋的卧房里。
他的衣衫被随意丢弃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上面盖着一张蓝底黄花的棉被,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伤口,发现腹部正缠着厚厚的纱布。
他警觉地将四周打量了一回,忽然看到一只手推开了房门。
罗启煜飞快地抓起了床边的一只茶盖,却见一名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一双美目清冷,见不到半点情绪。面色也是十分沉静,几乎见不到一丝笑颜,却不得不让人感叹其容色明媚如三月的骄阳,让人看了不由心神一暖。
她穿着一件极为寻常的衫子,天青色的衣衫衬得她肤白若雪,下面配了一条胭脂色的罗裙,一双十分普通的绣鞋。
然而这样的装扮,她也能穿出一种别样的气质来。不骄不躁,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八分华贵之态,那气质仿佛是与生俱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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