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住耳钉男的手掌,陈浩然俯身接过手机:“我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不过来你的耳钉就要悲剧了”
说完这话后不待对方回应直接挂了电话,陈浩然直接扔到耳钉的脸上:“钉哥,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
惨叫不已地听着陈浩然刚才那狂妄的话,耳钉男除了震惊外便是震惊他完完全全被陈浩然这嚣张的态度懵了,他刚才居然叫板风哥
风哥是谁,那可是分刀会的副堂主分刀会的一个堂会究竟有多大,少说也有四五百人当然眼前这小子或许有点背景若不然也不会这么嚣张,但嚣张也得有个尺度不是
“小子你很嚣张,但很快你就会变成条死狗了”
强忍着手掌的疼痛,耳钉男冷哼道
“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就是被人威胁”看着耳钉男脸上的嘲讽,陈浩然加大了脚掌的力度
饭店内立即响起哭爹喊娘的惨叫声,而这些声音落到那些刚醒过来的瘪三耳里是那么地不可思议他们的钉哥,竟然被虐成这个模样
虐了耳钉男一番后,陈浩然往背靠桌子不断喘气的伢子走了过去前者的狼狈落到他眼里,这就是对武者的最大欺凌
见到陈浩然过来,伢子苦涩地自嘲了:“今天看到我的笑话,是不是觉得很爽”
摇了摇头陈浩然没有说话,而是蹲下身子伸手握住伢子的手臂双指放到前者的脉搏上面,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着
很快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然后撩开伢子的裤脚下一刻他愣住了,因为他见到了那整个脚后跟都不见了纱布只是简单地包扎而已,此时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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