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就当我们已经离婚了吗?”
“你在陈鹭面前演戏的时候,那也不是挺收放自如的吗?”
“我在陈鹭面前……”褚桐手指向自己的鼻梁,一脸懵懂,脑中豁然想起慈善晚宴那会,她被泼红酒的事,褚桐先是眼睛圆睁,再眉头一皱,“你说我演戏!”
“说错了,不是演戏,”简迟淮凑上去咬住她唇瓣,“是真情流露。”
她想辩驳,简迟淮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了,褚桐视线扫过床头柜,看到自己放在上面的包,她思绪飘离出去,心里的对白是这样的,饿,饿死了,好想吃饭。
许久后,该是消停了,简迟淮起身抱她进浴室,两人洗了澡,男人去衣帽间给褚桐拿了套衣服,全身上下都是新的,褚桐捧在手里皱眉,“谁的?”
“什么谁的?”
“别人穿过的衣服我不穿。”褚桐光着身坐在大床上。
简迟淮手指勾起文胸,替她戴上,又帮她前后整理好,“是不是你的码?”
还真是。褚桐捞起打底毛衣穿上,也是正好,“你给我准备的?”
“不然呢?”简迟淮身上一套休闲舒适的居家服,头发吹干后,蓬松而慵懒,整个人显得尊贵优雅,褚桐想到他方才在床上的行为,对自己一番鄙视,尊贵?优雅?形容简教授,这两词哪配得上他啊?
“你为什么要在这给我准备衣服?”褚桐直起身,小脸严肃,“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将我拐到这儿来?”
简迟淮拍掉她的小手,“只要是我的住处,有更衣室的地方,都会替你放四套衣服,春夏秋冬,以备不时之需。”
褚桐没想到会等来这样的答案,她眼睛眨动两下,然后别开视线,心里像是有个蜜罐子被不小心踢翻掉,可她又不能像从前那样激动地对他又亲又抱,她抓了下头发,“简迟淮,我饿了。”
男人拉起她的手,“走,去吃饭。”
褚桐有些不情愿地起身,“不想出去吃,我也不想做。”
简迟淮头也没回,“放心,现成的。”
两人来到楼下,褚桐听到似乎有脚步声传到耳朵里,她看到有名三十出头的年轻女人在厨房出来,桌上已经摆满五六个炒好的菜,简迟淮替她拉开椅子,“临时喊过来的,把你饿伤了可不行。”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