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轻轻地弹了一下周晚晚的脑门儿。“你都能想到的事,大哥能想不到?”
周晚晚学着小汪用手挡住眼睛呜呜直叫,“为什么我一回家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傻瓜!?”
小汪正把大脑袋放在周晚晚腿上打瞌睡,一看她受委屈了。大耳朵一弹,也学着她嗷呜嗷呜地叫了两声,然后跑回屋去叼起它的小皮球往周晚晚怀了放,玩儿一会儿吧!玩儿一会儿就高兴了!
沈国栋拿起它的小皮球,一使劲儿就扔出了院子,小汪兴奋得两眼放光。嗷一声就跳出院墙找它的宝贝皮球去了。
院子外很快传来隔壁女知青的一声大叫,接着是当街炸锅了一样一群鸡凄厉的尖叫,还伴随着大鹅和鸭子扑腾扑腾的逃命声。
周阳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沈国栋,你惹大祸了你知道不?
以小汪的脾气,它追皮球肯定是走直线的,那条直线上所有的东西都得遭殃你不知道吗?
沈国栋摸摸鼻子,“我去处理,我去处理还不行吗?!”
周阳叹气,你去处理,那破坏力比小汪还大,可不敢麻烦你了,“我去吧,你下午去南山砍几捆荆条,把豆角、黄瓜和柿子(西红柿)都架好。”
大家长不高兴了,这是要体罚沈国栋了。
沈国栋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换衣服拿砍刀砍荆条去了。
“你怎么那么不待见赵宝生他们家?”周日下午送周晚晚回学校的时候,沈国栋问周晚晚。
周晚晚一点都不奇怪他能看出来,她本来也没想过要隐瞒,“看他们不顺眼需要理由吗?你说说他们哪点能让我看顺眼了?”
是不需要理由,可沈国栋就是觉得周晚晚对赵宝生一家的态度跟她平时的行事完全不一样,不止是看不顺眼这么简单。
“得了,我知道了!这事儿交给我,你就等着看戏吧!”沈国栋看一眼六舍的黑色大门,把手里的包递给周晚晚,每次送她到这他都有一种牛郎织女的感觉,一周这五天半对他来说绝对跟一年一样难熬。
“你知道什么?”周晚晚对沈国栋的手段太了解了,“按我二哥说的,要出手就拍得他们彻底不能动,你别手软就是了。”
对赵宝生这一家人,她今生本打算完全遗忘,不让自己的新生跟他们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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