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似乎来自背后极远处。

回头看了眼。是水泥石墙……

文之焕释然一笑，自己看来是太过紧张了，竟然都产生了幻觉，他当然想不到，世界上还有人能透过一栋大楼窥伺着他。

这边文之焕和削瘦男子一动作，方慎立刻开车跟了上去。他保持着距离，远远吊在他们背后，以他对明珠市道路的熟悉，根本不愁会跟丢了。而且还有天眼的便利。

方慎知道，天眼的窥伺，会令文之焕产生感应，不过他就是要让文之焕疑神疑鬼，却又看不到敌人。

“他们要去的方向……”在后面跟了一段路，方慎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两界大厦？”

以他对明珠市的熟悉，已经能判断出来他们的目标是承平路，而且文之焕他们也没有转向掩饰自己的意图，方慎再看不出来那就太傻了。

承平路上，除了两界大厦。方慎想不出来，还有哪里会成为文之焕的目标。

“这是报复，也是警告。”文之焕的意图，方慎猜的出来，而想到这种可能，方慎眼中顿时杀气四溢，涌出了强烈之极的杀意。

文之焕，必须死。

两界拍卖行，是自己的逆鳞。文之焕竟敢打它的主意，不仅仅他本人必须死，连他背后的南天盟，方慎也不会放过。

前方的车子里，文之焕心头猛地一跳。

又来了，这种被窥伺的感觉。

这一路上，屡屡有被窥伺的感觉，然而无任他如何努力，也找不出对方的所在，对于文之焕而言，这是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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