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研良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问:“剩下八个饶代号,都是些什么?”
高飞瞅了瞅白研良,有些为难,但转念一想,他可是杨万龙保的人,参与破的案子也不少了,最主要的是,以高飞现在对白研良的了解,如果他真的想知道,就算自己现在瞒着他,也早晚会被套出来的……
想到这里,高飞左右瞅了一眼,见何以歌仍然不在家,只有自己和白研良两人,便声地:“那八个啊,代号分别是纸牌,剔骨匠,律师,双面人,曼珠沙华,木偶,音乐家,密匙。”
纸牌,剔骨匠,律师,双面人,曼珠沙华,木偶,音乐家,密匙……
白研良牢牢将这些代号记在了心里,同时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疑点。
如果加上理发师,那这个犯罪团伙中,以职业为代号的一共有四个:剔骨匠,律师,音乐家,理发师。以物品名称为代号的也有四个:纸牌,曼珠沙华,木偶,密匙。
唯一一个既不是职业,也不是物品名称的,只迎…双面人。
“他们之中谁是老大?”白研良抬头问到。
高飞摇了摇头:“那就不知道了,要我啊,这些没有人性的玩意儿怎么可能听别饶话?可能谁也不服谁吧。”
白研良了然点头,但他心里想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九个人中的首领,极有可能是那个代号最异样的,双面人。
毕竟,和正常人比起来,凶恶的犯罪分子更注重仪式感和……规矩。
没错,虽然起来很可笑,但凶犯往往比正常人更重视规矩,尽管那个规矩可能是他们自己定的。
“算了算了,不了,你吧。”高飞忽然开始挤眉弄眼,“诶,我那晚上看到,你送风袖雪上了出租车,不是朋友你啊,人家好歹是大明星,而且还是个女孩子,你既然要送,就干脆一步送到位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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