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咏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不要乱咋呼,还是安静下来听一听子衿的看法,难道他会不在乎自家媳妇的事?那人既然敢用手段,就要承受的起惹怒了子衿的后果。我就不信他会放过他。”
管钧焱觉得骆咏说的有道理,他方才是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到那么多。现在静下来一想,那个四皇子出来了,可能要比没出来还惨。
白希云见他们二人这般,便笑着道:“果真你们是最了解我的人。他关了禁闭又如何?皇上也只是关着他罢了,不痛又不痒的,虽说关了禁闭,就等同于剥夺了夺储君之位的机会,可他既非嫡子也非长子,徳王又那般优秀的压在最上头,再不济也有三皇子在,他关与不关,最后的接过怕也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是擎等着给人诛杀的命。”
白希云的话音十分平静,声音却是冰冷无情。
“我先前就说,不论是谁,敢打我的人的主意就是惹了我了,他关了禁足,我就动弹他不得,如今放出来,想要让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还不容易?”
“身败名裂,生不如死……这样可是比一死的惩罚还要严重。”
白希云闻言便笑:“是啊。这样又怎么能算得上是惩罚呢?只不过是他应该有的回报罢了,我若能真的抓到证据找出幕后黑手来倒也罢了。如今找不出,且就只有他一个顶缸的,我不找他找谁?”
管钧焱夸张的抖了抖手,“话是这么说,可是二哥你笑成这样,未免太阴险了。你说吧,要怎么整治他?”
白希云被人说阴险也不觉得生气,还玩笑道:“多谢你夸奖。”又续道:“要整治他,其实都不用多费事,只要让他蹦跶起来,不用我出手他自己都能将自己作死。”
管钧焱素来知道白希云是他们三人之中最又手段的一个,大哥虽是经商,但是大开大合,虽有智谋却也不似白希云这般手法诡谲。现在听他这样一说,当即都为四皇子鞠一把同情的眼泪。
可以预想的是,四皇子将会非常的惨。
而且搞不好他就是小命都丢了,也未必会知道害他的人是谁。
这种将人买了还看着人替自己数钱的感觉,不知为何让人觉得背脊上汗毛都竖起来,分不清是兴奋还是胆寒。管钧焱只觉得庆幸,幸而自己与白希云是朋友不是敌人,因为做白希云的敌人实在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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