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太医会每天都过来为你把脉,听话些。”司衒执警告。
安漾初红着眼圈看向司衒执:“我想要见哥哥……”
司衒执落在安漾初脸上的手微微一顿,而后接了一句:“念及其也算是为渊国立过功,朕许其好生安葬。你若是想要去见见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养好了身子再说。”
安漾初有些失望,或是看了出来,司衒执的手松开了她的脸:“朕答应过的事情不会食言,你若是真的想见,那便好好的养好身子再说。否则……朕保证你再也见不到,你也不希望他们死后都不得安生吧?”
“祁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安漾初告诉司衒执。
“事已成定局,朕早和你说过这是必定的结局。”司衒执倒是鲜少的没有生气。
安漾初鼓起勇气扯上司衒执的衣袖:“不会的……这些都不是那样的,陛下……”
“现在还纠结这么多做什么?你以为能改变什么?”司衒执今天的耐心好似还不错。
“外祖父一生清廉,当年之事也未曾有过确凿证据,而今也不应该背上这样的罪名……”安漾初满眼恳求的看着司衒执。
司衒执看着安漾初拉着自己衣袖的手:“你当知道,后妃不得干政。”他握住了安漾初的手,嗓音里不辨喜怒。
安漾初低下了头,司衒执却挑起了她的下颚看着她:“你也说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司衒执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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