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去看望秦淮茹的是三大妈她们这些院里的妇女,阎埠贵则留在家里监督阎解放他们学习。
阎解成进屋看到阎埠贵还有些畏惧,但阎埠贵看他剃着光头,人也变得黑瘦,一开始还有些不敢认,等到张嘴叫了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
尽管他犯的错既打击了自己的名声,又辜负了他的期待,他怨念很深,但时隔这么久终于回到家里,再看到他现在的模样,阎埠贵责备的话却也不出口,反而忍不住激动的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行了,别在门口傻站着了,进屋吧。”
贾东旭见状,回到中院看到家里连人都没有,心情更差,脸更冷了。
不过,推门进屋后,他的注意力马上被一股熟悉的香气吸引住了,同时视线也精准的落在了橱柜顶上的竹筐里。
上前伸手捞下来,就见里面放着两个还温和着的白面馒头和三个冷硬的窝头。
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俩馒头应该是他娘和儿子棒梗的晚饭。
视线在白面馒头和窝头之间动了动,他很快想到,他在房山风吹日晒的出劳力,吃尽了苦头,贾张氏和棒梗可没关心过他!
于是,他抓起两个白面馒头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可能在房山劳改要比在车间辛苦,还没办法偷懒,他的饭量也增加了不少,加上这会又累又饿,两个馒头根本不够,他又用热水冲零油花水就着吃了两个窝头才算吃饱。
吃饱后,他直接往床上一躺就睡了过去。
贾张氏五点左右就欢欢喜喜的带着棒梗和一袋米回来了。
米是秦淮茹制衣间的姐妹和街道办送的,虽然是给她养身体的,但煮粥多放点水,她们也一样能吃——米煮粥可比玉米糊糊香!
回到家里,她一眼就看到桌上掀开的竹筐,而里面白面馒头已经“不翼而飞”。
她第一个想法就是院里的孩子把它们偷走了——她把竹筐放在橱顶就是为了防备这一点,没想到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正要扯着嗓子骂街,再让易中海他们把“偷”抓出来,就看到了外屋床上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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