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比以前,真要得罪了刘平,傻柱肯定落不到好去,她自然要尽量淡化今的事。
刘平今之所以“大度”,一方面确实是照顾王主任她们的看法,更重要的却是因为傻柱根本威胁不到他。
不过,在这个四合院生活了快九个月了,他很清楚一些饶禀性,如果真的顺着聋老太太的话表示“不放在心上”,不用怀疑,她肯定会借机“大事化,事化了”,最后只当这次的事没有发生过。
“老太太,柱子哥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今这个事儿他确实办错了。”
聋老太太神色微变,忙道:“嗐,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他嫌他徒弟干活慢了吗?他担心耽误了工人们吃饭,这也没错吧?”
刘平没有理她,直接看向易中海:“大爷,咱们院里今召开全院大会了吗?如果是这个结果的话——我可是向李主任他们做了保证,他们才同意减轻处罚的。”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脸色沉了下来,忙道:“已经召开了——不是,咱们私底下话,那么严肃干什么?”
刘平平静的道:“我不知道我大爷他们有没有清楚。今他差点给厂里抹了黑,幸亏厂里花代价糊弄过去了,但他的做法本身就有问题,往大了是对抗厂里定好的政策——咱且不节约用水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政策,就算厂领导们昏了头,制定的政策是坏的,他有意见也可以按规定向上反应。”
“咱们退一步,假如没有被领导和请的记者碰到,事后传出去,您猜对我的名声会不会有影响?他的虽然不是事实,但如果放任不管,以后领导要提拔我会不会有顾虑?工人会不会传闲话?”
听到这里,易中海也忍不住开口道:“老太太,这次柱子确实太不像话了!”
“咱们凭良心,平安做事向来公道,还帮过他不少忙,他怎么能出那样的话的?”
聋老太太原本是想平事的,但感觉今的一切又没有按她预想的走,此时见易中海也发话了,忙道:“老易,我也没他做得对,但他本心不坏……”
易中海摇头道:“老太太,你不要再护着他了!实话,按刚才咱们全院大会上商量好的、督促他改正,才是真正为他好——您想想,这次幸亏的是平安,平安还能跟厂领导上话,而且咱们一个院的邻居,平安不跟他计较,要是换成厂领导,你觉得他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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