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胡说吗。”商昭雪的神色变得凌厉，看向韩、正法。

……

两个人行走在萧城的路上。

聂沛儿举止轻盈，脚步落地无声，让人很难察觉，并且许道颜有意观察，他发现自己听不到聂沛儿的心跳，感受不到她的呼吸，自其体内血液的流速也极慢，如同死人一般。

许道颜心中吃惊，仔细观察，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无法感知到聂沛儿：“刺家聂氏，果然名不虚传，简直就是为刺杀而生之人。”

“年纪不大，心眼不少。”聂沛儿淡淡道了一句。

“你不觉得正法兄跟昭雪姑娘两个人很般配吗。”许道颜乱点鸳鸯谱，显然知道聂沛儿说的是这一件事。

“不觉得，商昭雪名誉响彻苏州，韩、正法籍籍无名，女强男弱，并非良配，对于韩、正法來讲也是一种负担。”聂沛儿摇了摇头，道。

“那只是现在而已，正法兄厚积薄发，以后一定会比昭雪姑娘厉害。”许道颜反驳道。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聂沛儿认真道。

“要不要我们打个赌，我觉得正法兄与昭雪姑娘有戏。”许道颜八卦道。

“无聊。”聂沛儿不看许道颜一眼。

“不无聊，不是你说他们沒戏的吗。”许道颜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你烦不烦。”聂沛儿冷视了他一眼。

“不烦，你就说敢不敢赌。”许道颜视正法为兄弟，他被聂沛儿那般说，女强男弱，两者不匹配，他心里自然不接受。

“赌什么。”聂沛儿寒着一张脸道。

“如果你输了的话，以后遇到我都要笑，别整天板着脸，行不行。”许道颜发现，自己已经算很闷了，沒有想到，遇到个聂沛儿比自己更闷。

“……”聂沛儿撇过头去，道：“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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