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屋门并排的墙上,开着另一扇门,挂了一个半截的白色门帘,看样子这是一个套间,还有内室。
外间屋门正对面,是一个绿漆已经刨了皮的正方形铁框玻璃窗。水磨石的窗台上,侧坐着一位穿着红色睡裙的小女孩,大概有十三四岁,阳光透过睡裙,可以看出她很瘦,但是身高已经快赶上我了。
小女孩也是金发白皮肤,听到我们进屋的声音,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由于皮肤白,脸上的痦子很多。
俄罗斯女人和那个小女孩,用一大串的俄语互相交流了一番,那小女孩好像极不情愿的从窗台上跳下来,穿一双红色的人字拖,走到床头柜上拿了一支烟,点燃后,就撩开帘子,进了里屋。
目光注视着小女孩的动作,使我看到,床头柜上散落了几个没有用过的套子。
我问俄罗斯女人说:“你的女儿么?”
那俄罗斯女人警惕的用蹩脚的发音说:“不不不,她不行。”
我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疑惑的看向她。
最后她做了一个“听不懂就算了”的手势,我们才结束了这不达意的客套话。
待小女孩进了里屋,那俄罗斯女人解开上衣唯一的衣扣,就把外套仍在了沙发上,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了两个已经下垂的胸部,白色的皮肤上长满了褐色的斑,好像一个没扒皮的鹌鹑蛋。
我和胖哥都没敢说话,心想这外国女人确实豪放,接待客人都是光膀子的。
等她拉开裙子侧面拉链,露出下面淡绿色的蕾丝内裤的时候,我和胖哥一下就明白了,赶紧冲上去,抓住她要脱裙子的手。
原来这是一位性工作者,我和胖哥还以为是当地的混混头子,看来她之前一直把我俩当嫖客了,我说怎么不让姜漓和燕秋来,问我们是在酒店还是来她家,还张嘴就谈钱,刚才该不会是以为我要她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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