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辈分好像又乱了?不过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完全喝断片了!
拉着萧淑慎的小手问:“昨晚哥没说啥大逆不道走向共和无产阶级专政的话吧?”
“啥叫无产阶级专政?”萧淑慎睁大眼睛不解问。
“都喝的五迷三道的,爵爷您就是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那些老爷也听不到,就是听到了,爵爷您如今正当红,他们也假装没听到。”
牛老汉杵着拐杖和土地公公一样出现在眼前,后面跟了黑压压的一片人,都是卧牛村的村民,牛犊子、小娘子、宋大头、小寡/妇等等等等一群熟人都在其中。
“给爵爷请安了。”在牛老汉的带领下,卧牛村人刷刷跪倒了一片。
“好端端的这又是作甚?”萧庭一愣,就要去扶,可是才朝前走出一步,就发现气氛不太对头,以往村民们虽然也动不动就朝自己下跪,但从来都是闹哄哄的,说话开玩笑的什么都有,此时几十个跪在地上的人,却死一般的寂静,鸦雀无声。
大部分人连头都不敢台,有几个胆子大的,和萧庭亲近的,比如宋大头、牛犊子还敢微微抬头看自己,但眼神和之前不太一样,依赖之中,还多出几分以前没有的敬畏。
“罢了,都起来吧,我这个爵爷也是从卧牛村出来的,日后不会忘了卧牛村。”
萧庭拉着萧淑慎的手,很多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最后只冒出这样在他看起来很官方的一句话,冲卧牛村的人挥了挥手。
没办法,已经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自己可以对这些村民友善,可以帮助他们,为他们做主,但就是不能用平等的朋友一样的态度去对待他们,不是所有人的人都像自己一样已经将‘平等’二字印在心里。在这年头,平等只存在于同一阶层之间,不同阶层之间的平等,就是大逆不道,就是造反。若是一定要这些人和自己平等相处,反而会让他们背负很大的压力,让他们感到恐慌。
“爵爷发话了,都起来吧起来吧。”牛老汉跟着萧庭时间最长,带头站了起来,冲萧庭微微躬身,道:“爵爷,您啥时候去封地?老汉问了,您的封地不远,就也在长安县,离着卧牛村三十多里地,算起来,差不多在卧牛村和长安城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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