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知道袁进的营地就在附近,二话不说,领着众人直奔袁进本人的大帐而去。
袁进一个不足额水师营的守备官,级别比杨振低多了,可是杨振自己就没有什么行军扎营的帐篷,更没有什么气派的大帐。
包括他自己在内的麾下所有人,住的都是自己动手搭建的地窝棚。
几个将领来到袁进的大帐,都是啧啧赞叹,而早已渴的受不了的杨振,更是直接拿起大帐中桌案上的茶壶,就着茶壶嘴咕咚咕咚地连着喝了一肚子“半温不冷”的茶水。
一同进来的袁进,看见杨振这样,苦笑着立刻让人拿来几张已经冰冷的咸面饼。
看见面饼,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杨振,更是两眼发光,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大口大口地嚼着,间或把茶壶里的残茶倒进嘴里,只不过片刻的功夫,三张杂合面的面饼,就吃进了肚子。
杨振风卷残云一般地吃完了面饼,拍着肚子打了个饱嗝,才看见徐昌永、张得贵、祖克勇、袁进,都是微笑着看着自己。
直到这个时候,杨振才意识到自己这个世袭的卫指挥使、朝廷命官副将,实在是有点不成体统了,当下尴尬地笑笑,然后突然变得严肃,最后郑重其事地对着众人说道:
“各位!兄弟这一次带队前去哨探,探得了敌情,绝对是没有白去!一个天大的功劳,一场泼天的富贵,就摆在我们的面前啊!”
杨振上来就是这番话,一下子就把几个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了起来,话里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节奏,直把这几个人说得是目瞪口呆!
“兄弟你快说说,你到底探察到了什么敌情?!到底是怎么个天大的功劳?!又是怎么个泼天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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