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偏不凑巧,姜家就剩下姜伟雄一个人的话,那他就不能轻易透露自己的目的了。即便是好说话的巴家人,自己也是用了一番计谋才把圣器弄到手,可见这些摩姆族的后人对圣器还是十分重视的。而姜伟雄又是个疯子,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想得到圣器的话,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恐怕都会刺激得他犯病,那样他恐怕就没机会第二次接近此人了。
两天之后,放风时间刚到,苏秋白就来到了小花园中等着,还时不时地盯着病房的出口,生怕自己漏看了任何一个人。
普通病房的病人他这些天已经认的差不多了,只要出现了他之前没见过的人,那么他一定能认出来。
快到午饭时间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一个可疑的目标。
那人手脚上都带着铁链,一看便是个十分危险的病人。一般被这样管制着的病人,多半是入院之后又伤过人的。而这病人身边还跟着一个男医生,时刻注意着病人的神态。
苏秋白远远看着二人,思考着如何把那医生引开一会儿,否则他如果直接走过去和那病人聊天,恐怕直接就被医生赶走了。
离开病房之后,那医生便带着病人在小花园中来回走动着,而看那病人的样子,显然是不常见到阳光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身体也显得有些瘦弱。
这样的人发起狂来还能像一头牛一样?苏秋白简直无法想象,因为他看起来好像一根手指就能推到在地似的。
想了半晌,苏秋白也没想出一个既能引开医生,又能让自己抽身去找姜伟雄的办法,直到他被不远处的两个病人的吵闹声吸引了注意力。
“我是警察,你是小偷!”其中一个病人说道。
“不不不,昨天你就是警察,今天该我了!”另一个病人说道。
他们似乎在为了很幼稚的原因正常,但是这正好给了苏秋白灵感。
他跑到两个吵架的病人身边,听他们吵了两句以后,在一边提醒道:“我觉得你们两个之中打架比较厉害的那个才可以当警察。”
那两个病人听了这句话之后,倒是停止了争吵,转头看了他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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