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正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不干什么,去替我抓两只想浑水摸鱼的老鼠而已!”
东方睿心下觉得好笑,面上却故作紧张地说道:“东方正,我知道你一心想除掉我,但这是你我的私人恩怨,与旁人无关,你有什么便冲我来吧!”
东方正斜眼看了他一眼,说道:“私人恩怨?好师弟,我何时与你有过私怨?当年你叛出师门,因此你算是本门的叛徒,这可是公愤,而非私怨。”
东方睿原本只是想拖延时间,但听他这样说,还是被他激起了愤怒,忍不住说道:“公愤?别人不知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当年你陷害我与嫂子有私情,害我嫂子羞愤自尽,又逼的我不得不离开师门,如今你还有脸装清白?”
东方正故作无辜地说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当年你与你嫂子的私情证据确凿,何来陷害一说?再说,你我可是同门师兄弟,又是表亲,我怎会害你?”
东方睿见到他这副态度,心中的愤怒更甚,若非在东方正面前的只是幻影,他恐怕就忍不住冲上去与他拼命了。但是想到自己还要为苏秋白争取时间,便强忍下怒气说道:“有你这种表亲,我实在觉得无比恶心!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天没死,就绝不会停止追查当年的事。你这个虚伪之徒的真面目,我也早晚有一天会让全门派的弟子都知晓的!”
东方正闻言就好像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忍不住失笑道:“我的真面目?你倒说说看,我有什么真面目是门中弟子所不知道的?”
东方睿冷哼一声,说道:“当年我本是继任掌门的有力竞争者,你为了争夺这个位置,便捏造了种种证据,说我与嫂子私通,还说我的侄子其实是我与嫂子所生。年代久远,其他证据我或许无法推翻,但我曾与侄子做过亲子鉴定,足以证明他绝非我的儿子,可见你当年所说的皆是谎言!”
东方正却不以为然地道:“那孩子非你所生又如何?难道私通便一定要生出孩子吗?”
“你!”东方睿闻言大怒,可他此刻空口无凭,再加上身份又是叛逃弟子,自然无法与东方正这个掌门争论出个结果,想到这个几十年前的冤案怕是再也没有沉冤得雪的一天了,他的心忽然悲从中来,忍不住为惨死的嫂子和侄子感到悲哀与愤恨。
“怎么,你憋了这么几十年,我还以为你想出什么好点子来洗清当年的罪名了,结果你这嘴依然像当年那么不中用,反倒还越描越黑了,师弟,你这又是何苦来哉呢?”东方正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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