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公事过后,任达容语重心长道:“陈先生,我有句话想对你说。你是香港最好的导演之一。我希望你能够将的心思放在拍电影方面,为香港市民制作更好的电影。不要再参与那些乱七八糟的烂事儿了,我是为你好。”
陈平安明白任达容这句话中的意思。笑着摇头道:“娱乐圈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还少吗?任sir想做的,和我要做的虽然方式不同。但却都是一个目的,也算殊途同归。而且你以为我不参与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就不会找到我头上吗?人善被人欺,亘古至理。”
任达容和同事离开医院,回到车上,同事问道:“任sir,陈平安真不知道是谁要杀他吗?”
“你觉得呢?”任达容抬起头,透过车窗看向陈平安的病房,“回去后,让你的人盯着点陈平安。他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人,这次事情太凶险,他必定要报复。”
“这么说他知道主谋是谁!”
“我认为他知道。你没发现和他交谈期间,他非常轻松吗,可曾有过一点点害怕?”
任达容开车离去,不远处一辆奔驰s里,司机对后排的两个中年男子说道:“老板,条子走了。”
向骅强打个哈欠睁开眼睛,推醒了身边的向骅胜:“老幺,咱们上去吧。”
向骅胜迷迷糊糊睁开眼,问道:“条子走了?”
……
向家兄弟是从后门进入医院的,没有惊动守在医院外面的记者。
自从新安公司案,向骅炎被抓后,向家兄弟就有意减少与陈平安的接触。不是情谊淡了,而是怕牵连陈平安。至少在向骅炎宣判之前,他们不宜跟陈平安有太多接触。
就像今晚他们来看陈平安,既要避开同行,又要避开警察,因此快到九点才来到陈平安的病房。
“向先生!”
四个松松垮垮的保镖,见到向骅强和向骅胜后,立刻站直了身体。向骅胜冲他们随意点头走向陈平安,而向骅强则是大步走到沙发旁,抬脚踹向坐在沙发上的矮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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