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玺煜!”
快如闪电的呵斥声伴随着晴天霹雳般的鸣动,宫廷的传信使者仿若未经长途跋涉,还有十足的力气将南宫玺煜快速捉拿归案。
上升的日头阳光四溢,明明才春初,却像盛夏那般灼烧着,刺疼人的双眼。
“啊!国都使者远道而来,末将有失远迎啊有失远迎。”司忠洲不放过任何能抱住官位、阿谀国都之人的机会,当下便拦下信使,看似抱拳鞠躬有礼有节的模样,实则是想着:
“哼,这叫着南宫玺煜的想必也是那小子当官发财后识得的,竟还拿着我国的特级密令卷轴,看来不可小觑啊不可小……”
“快叫南宫玺煜滚出来!”信使也终于可以耀武扬威一次了,举着卷轴,看着谄媚的司忠洲,瞬间觉得神清气爽,开始端起国都之人的架势来。“本信使远途而来,只为捉拿南宫玺煜,可却颇觉有些疲惫……”
“捉拿南宫玺煜!”
司周忠眉梢一跳,又听得信使语气的迟缓,立刻又举拳鞠躬道,“啊、信使稍息片刻,我等自然好酒好肉,还望信使大臣稍后片刻。”
司忠洲毕恭毕敬的作了一揖,全然忘了这是边关军营,哪能“好酒好肉”歌舞升平的庆贺?
信使得意的扬着嘴角,大手一挥、紧握卷轴,便领着随行一并捉拿南宫玺煜的众兄弟进入军营大帐了。
司忠洲思忖了一番,看着这快要近午时的天色,微微摩擦着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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