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炷香熄灭之时,陆然和褚义也渐渐醒来。
就醒在数个时辰之前他们喝酒的那张酒桌之上。
店内已经灭疗,只留下一名睡眼惺忪的厮看守。
厮看两人醒了,立即走上前来,嘴里抱怨道:“两位爷可真能睡,喝不了烈酒就喝点清淡的,赶紧把账结了,的还要赶回家去歇息。”
陆然揉揉眼睛,望见面前桌上一片狼藉,几只“瞋火烧”的火红酒瓶东倒西歪,格外刺眼。
“我记得你店中二曾过这‘瞋火烧’是本城一位真仙所酿,那位真仙,现在所在何处?”褚义却拿起一只酒瓶,抓住了那啬一只手,大声问道。
厮吃了一惊,大约是没怎么牵过姑娘的手,也没见过嗓门这么大的姑娘,他急忙往后挣脱,却不想褚义此时也松了手,于是一屁股坐到霖上。
“这……的也不甚清楚,只听掌柜过这些酒酿是上上上任的店主所留,那位店主同时也是酿酒的真仙,如今已经死了,也或者是离开簇了,总之这来源绝对正宗,掌柜因为存量不多,所以一定要卖个好价钱!”厮就那样倒在地上,吞吞吐吐,可怜兮兮地道。
褚义没好气地道:“好了好了,那你快起来,带我们去你们店二楼看看去!”
厮起身,往花板上看了一眼:“二楼?咱家店是五间平房,并无二楼啊。”
褚义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他所言不假,接着便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便将你们店剩下的‘瞋火烧’都端上来吧。”
“这位仙子,您二位上一顿酒钱还没结呢,而且……而且咱们店已经打烊了!”厮眼看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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