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琳叹口气，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杨铭转头四顾，忽然又看到了个熟人，立刻冲她招招手。

在一个时尚贵妇的小圈子里，有两个他认识的人。一个是小包子，另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国际章。国际章正和几个贵妇在一起谈笑风声，小包子在旁边不冷不热地应和着。脸上挂着不太自然的笑容。

长成她这样，不受女人待见是很正常的。

见到杨铭招手，小包子点点头。对其他几人笑着说了一句失陪，然后向他这边走来。

“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杨铭道。

“跟教父过来的。”小包子向左边一指。

杨铭转头看过去，果然在一个中年大叔圈里看到了陈老板。

陈老板也注意到了这边，微微点下头。

杨铭也点了下头。又对小包子道：“你在那边聊什么啊？”

小包子脸上有些不耐烦。道：“衣服啊，化妆品啊，首饰啊，保养啊，都是老一套了。”聊天重要的不是聊什么，而是看和什么人聊。如果是合得来的人，就算聊个屁都能聊一天。合不来的人，话题再多也是话不投机。

她的样子一看就不像是长袖善舞。能和一群中年妇女在一起促膝长谈的人。

杨铭道：“跟他们聊天有什么意思，你就跟着我吧。”

“嗯。”小包子点头。

季月琳道：“我去那边打声招呼。”

杨铭道：“跟那帮老狐狸们有什么好聊的。”

季月琳道：“商场就是这样。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不能孤立在圈子外面吧。要不然你去？”

杨铭马上道：“还是你去吧。”

“你们聊。”季月琳又对小包子点下头，然后往一处中年大叔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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