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孟良平便说:“照玉兄,我不是担心这个。”
陆杨看穿了孟良平的眼神,他笑道:“裴安兄莫要想太多,这乡试还未到呢,现在想那么多,也就是徒增烦恼罢了。”
何照玉一听,这才明白了孟良平担心的是什么。
他还以为孟良平担心的是不能去考乡试。
结果人家担心的是考不过乡试。
是他短浅了。
刚好这会曲子换了调调,变得有些萧瑟。
何照玉端着茶杯一口喝完了杯中的茶水,那动作就跟喝酒一样洒脱。
孟良平后知后觉,连忙端起茶壶给何照玉倒了杯茶。
“照玉兄,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感慨一下这名额的变动,并没有其他意思。”
何照玉拍拍孟良平的肩膀,认真地说:“裴安兄,我明白,我都懂的。”
何照玉的语气很郑重,但是神情却是带着一丝忧愁。
孟良平叹道:“唉,你不懂。”
“不,裴安兄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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