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的习惯,陆杨在县学里的生活也变得规律了起来。
无课时,便与孟良平去东西斋温习,未时去射圃练习射箭。
等到学堂放旬假,陆杨便会去秦夫子那,与秦夫子说说近日情况,以及县学里的教学情况。
之后便邀刘开毅几人出去好好吃一顿,说说在县学里的生活。
偶尔给刘开毅几人解解疑惑,生活倒是稀疏平常。
十月初一那天,陆杨回家跟着陆大石几人去给祖先们祭祖,第二日便早早地回来了。
回来之后,陆杨明显能感觉到县学里的气氛比以往要紧张不少。
随着日子越来越接近十月十八,生员们脸上的神情看着都十分的紧绷。
而孟良平这几天也是有些紧张,具体就表现在晚上还要挑灯夜读。
好在孟良平动静小,陆杨睡眠质量一向不错,一觉到天亮,也没有受影响。
明日便要月考了,孟良平看着正收拾东西准备去射圃练射箭的陆杨,又转头看了看西斋里正在埋头苦读的众人,牙根都酸了。
陆杨收拾好东西,跟孟良平无声地打了个要先离开的招呼后,便拎着东西出去。
孟良平实在是没忍住,放下手中的笔,跟在陆杨后面出了西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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