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信根本就是伪造的。真正的信还锁在南尼德兰“委员会”官员的抽屉里。
情报局抓获的那些“委员会”成员中,有人看到过其中的几封信,于是富歇便令人大致复写了出来。而后他们从邮政系统调出法国自由派成员的信件,用于模仿笔迹。
而那十多名骑警,实际上有一多半都是情报局的特工假扮的。他们拿着漏洞百出的信,只是在圣鞠斯特面前晃了一下,后者便心虚地逃跑了。
当然,如果他不跑,那么“骑警”就不会真的把信交给他“对质”,而是将他当场逮捕带走。那些农民们谁能分得清楚信是不是真的?
就算圣鞠斯特应对得当,揭穿了特工同时还顺利逃脱,那也没有关系。因为同样的场景还在里尔和兰斯等十多个地方同时上演。
那些闹事的自由派高层中,总会有心理素质不过硬而逃跑的。只要有人心虚跑了,那么就等于承认了指控,而在场的农民都会成为证人。
实际上,几乎所有煽动闹事的自由派都心虚了,区别只有立刻就跑还是继续顽抗,试图煽动农民来对抗警察。
骑警队长让手下将耶斯库特架了起来,而后示意身后一名被绑着手的男子上前:“你认识他吗?”
那男子立刻点头:“他叫耶斯库特。是‘委员会’的七人代表之一。”
骑警队长又朝农民那边一挥手:“告诉他们,你是谁?”
“我叫亨利贝尔温。委员会派我来散播谣言,煽动法国的农民和贵族发生冲突,好减轻布鲁塞尔的军事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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