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取血。”
许舒揉了揉眉心,终究没有完全恢复,只发一剑,竟有些疲累。
藏剑老人一咕噜爬起身来,颠儿颠儿去了,北海宗自陈宗甫以下全变得瘟头瘟脑。
藏剑老人前来取血,就没有任何人有异议。
五分钟后,许舒又炼制好二十余份血命魂符,大手一招,摄过小阿跳,跃上初遇阿跳的海船。
海船无风自动,向着夕阳落下的地方进发。
“昂!”
魁蛟一摆身子,跃入海中,殷勤地用庞然巨尾推着海船前进。
陈宗甫等人如梦初醒,就在这时,许舒声音传来,“陈宗主,阿跳爷爷也咳症,代为医治,保他百岁之寿。”
“遵,遵令!”
陈宗甫强忍住拍打胸口,还以为是多恐怖的任务。
仔细一想,虽被强行签了血命魂符,但只要保住阿跳,好像也没什么反噬。
阿跳一个渔家女,总不至于心狠手黑到要控制北海宗。
可若有人为谋害北海宗,而将主意打到阿跳身上。
念头至此,他忽然瞥见十几里外的那七个大字,不禁放下心来,“就是天神下凡,见这七个字,也得犯合计吧。”
当下,陈宗甫下令,北海宗成立专班,全天候拱卫阿跳小姐。
宝春山不服,逮着“阿跳是春山港明珠”的说辞,执意要由他春山盟护驾。
藏剑老人表示,他漂泊半生,厌倦了,要在春山港安家。
宝小姐目光呆滞地望着诸位大佬,为拱卫一个渔家女,而争得面红脖子粗,心中第一万零一次想,如果那天是我救的灯神该多好。
醉人的晚霞铺满大半个海面,悠悠晚风轻轻荡着渔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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