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是现在挖掘出来。姜帆已经成年了，骨骼成型，训练的潜力大幅缩小，就算以后加入高强度训练，所能达到的巅峰也有限，这不得不说是华夏足球的一个损失。

杨开现在有点担心的看着球场。裁判没罚越位，疯牛1:1战平灰熊，如果疯牛再次进球，自己可就要加入疯牛球队了。

没错，杨开半点也不想加入疯牛球队，如果在疯牛踢上一两个赛季，不但身价会大幅缩水。连技术可能也会被拖下去。

和华夏一群华乙球队较量，杨开还没那个闲情雅致。

之前是以为疯牛不可能赢，又被那六千万蒙蔽了眼睛，现在看起来疯牛有姜帆在，再加上疯牛队的团结，赢灰熊的概率至少占到百分之三十。

杨开从不赌球，现在却像一个担惊受怕押上全部身家的赌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绿茵上的皮球。

疯牛1:1战平灰熊。疯牛球员在场上拥抱庆祝，姜帆被李波刘伟扑倒，包括灰熊球迷在内的上万球迷呐喊。

加上看电视的观众，姜帆仇恨币达到几十万。

“提示，成功拉取仇恨值70点。”

戒指传来提示音，姜帆奇怪自己拉了哪里的仇恨，四周看一眼。灰熊队虽然神情郁郁，却没有仇恨值，毕竟这是靠自己技术进的球，没有任何争议。

反而是看台上的灰熊球迷。竟然好几十个顶着对自己仇恨值，正是刚才那群灰熊罚点球，大声欢呼，自己再次进球，用期盼的眼光等着裁判罚点球的球迷。

姜帆算是理解了，一支球队，一个球星，总有那么一群铁杆球迷，而铁杆球迷中总有那么一小部分人，不管球队怎么赢的球，球星做了什么垃圾事，脑子动也不动的支持这个球星，支持这个球队。

如果有人导致这个球队输球，阻碍了这个球星大放光芒，不管是不是靠技术，这群人都会恨上这个“罪魁祸首”。

这群人在球迷中占的比例很小，就好像到现场看球支持灰熊的数千人，只有几十个这样的人，加上看电视的灰熊球迷，才凑够七十点仇恨币。

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但是他们的确存在。

就像恨上自己这几十个人，显然就是灰熊和郑琦的最最铁杆球迷。

当初天机也许是因为太弱，只算华乙中流球队，纯属混日子的球队，所以没出现这种情况，现在灰熊作为华乙顶级，就开始出现这种球迷恨上自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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