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天化大怒道:“休要狮子大开口,即使在江南地方。三十两也足以买上十亩地了,你还真狗胆包天!最多五两。不要就滚!”
柴东腆着脸道:“娄先生你这简直就是打发叫花子,一县之尊怎么也不差银子的。”
娄天化嗤声道:“这就是打发叫花子,若不是县尊仁心,你们连这五两都没有。再说五两银子若节省些,也足够你那侄妇过一年了!”
柴东便恳求道:“还请再加些,若就此息讼也是善莫大焉皆大欢喜。”娄天化唾了柴东一口:“呸!多一文钱也没有!”
柴东见实在讨不到多的,只好悻悻的说:“五两就五两,但要官银,不然小人信不过。”
娄天化冷笑道:“五两不多。但也不能白出。你若拿了银子就消失,而那何氏妇人还堵着县衙大门,又当如何是好?所以我只给你开一具欠条,你什么时候将你侄妇劝走了,什么时候再拿着欠条找我领银子。”
柴东极为不满,“难道先生信不过小人?”娄天化毫不客气的答道:“确实信不过。”
柴东只得收下欠条,嘟嘟囔囔的说:“不见得马上就能劝服,但总在这一两ri之间。”
出了县衙大门,柴东看了一眼八字墙墙角处的何氏。但没有停步驻足,径自走到街对面搭着凉棚的茶摊里,要了一大碗凉茶慢慢喝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响起鸣锣声。县衙大门前众人隐隐约约的看见一支队伍出现在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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