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了,你家少爷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豆沙寨连着豆沙县都没有你家少爷看得上的闺女。前些天住在你家里的那个妇人,长得跟仙女似得,还会跳舞,你家少爷不一样过了几夜把人家打发走了?”
腊肉听到人家这么说自家少爷连忙摇着手说:“没那事,花娘晚上是跟我睡的。听少爷说花娘将来是要嫁给道长的,就是那个大胡子道长。”
“男人家的事情谁会相信。谁告诉你做那种事情需要很长时间的?有一柱香的时间就足够了,也就是枝子家的虎山能折腾些。就不信你能成天到晚的看着你家少爷,一柱香的时间都不给?男人偷腥的时候麻利着呢。”
只要开始说起荤话,妇人们就变得肆无忌惮,也是啊,寨子里晚上能干的事情太少,天一黑,不做点男女之事,很难熬到睡着。
腊肉也被妇人的话弄迷惑了,少爷不止一次的单独和花娘在一起,想起自己伺候花娘洗澡的时候看见的那个白花花的身子都感到眼晕,更不要说少爷这样的男子了,于是就不再说话,努力的回忆花娘到来的每一个片段……
云大,云二,憨牛遛马回来的时候,太阳终于从灰蒙蒙的青雾里钻了出来,红艳艳的没一点热度,不过树枝子上挂着的冰溜子开始哗啦哗啦的往下掉,这种冰水混合物最是寒冷,不小心掉进脖领子里,那感觉就像是被火烫了一般。
云二的小马跑不快,所以云大的大青马和憨牛的黑马就用小碎步奔驰,骑在小马上的云二就呲牙咧嘴的追赶。
与其说云二是在骑马,不如说云二是坐在马背上的一个竹篓里,这是老族长亲自拿篾条编织的,卡在马背上非常的稳当,哪怕是云二这么大的孩子也不会从里面掉出来。
寨子里的男人这个时候已经在忙活了,上山砍木头的,运木头的,木头运回来休整树枝,非常的忙碌,今年没有差役,所以大家其实都是在为自己干活。
豆沙寨的家具忽然变得好卖起来,不光是豆沙县的大户人家需要,周边县的大户人家也纷纷的到豆沙关的铺子里采购,就连那些在五尺道上行走的大理客商,也会捎一些漂亮的桌椅板凳回去,所以,瘸子和寨子里七八个会木工活的人,每天都非常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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