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孟皈瞅了那照片一会儿之后向林静问了一声。
“你没发现你和他长得很象吗?”林静试着问了孟皈一句。“这鼻子、这眉眼……”
“我没觉得象啊……哪个人不是两只鼻子一只眼……不……两只眼睛一个鼻子?”
“你脸盲啊?你和他明明很象啊……”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孟皈有些不高兴了。林静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知道这个话题有些不太合适,但我受人所托,还是要必须和你聊一下。”林静抓了抓头发,也是一脸烦闷的表情。
“有什么话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的。”孟皈瞅着林静和她说了一下。
“是这样的,我大伯家在很小的时候丢了儿子……大概七、八个月的时候就丢了。现在发现你和我大伯长得很象,所以……”
“别扯淡了!我是我爸妈生的,又不是从别处抱养的。”孟皈立刻打断了林静,他小时候生了几场大病,父母带着他四处求医把屠宰行和房子都卖了,父亲的病根子也是那时候落下的。孟皈对父母的感情极深,绝不会接受林静说的这种事情。
“如果真有那种可能,多一对父母疼爱也不是什么坏事……”林静没想到孟皈的抵触情绪这么大,但还是坚持和他说了一下。
“别再提这事儿了,纯扯淡。”孟皈板起了脸来。向林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好。我不问这个,你只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林静只好转变了策略。
“什么问题?”
“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个胎记?”林静赶紧又追问了一句。
“没有。”孟皈立即否认了。
“你怎么知道就没有?”林静不依不饶地问了一句。
“我屁股……我不知道啊?”孟皈没好气地回了林静一句。
“你屁股……你也看不到,如果没有人看到。也没人提醒过你,你怎么知道有没有胎记?如果有……你还是考虑一下我说的事情吧……父母丢失了孩子。很痛苦的,我大伯他们……”
“不要再说了,我是我爸妈亲生的,你大伯他们丢了孩子确实可怜,但那事与我无关。”孟皈再次打断了林静。
“你敢不敢脱了裤子让我检查一下?”林静向孟皈提了出来。
“你别扯淡啊!再这样我跟你翻脸了!宪法才修订过的,骚扰男人也会入刑的!”孟皈立刻拉紧了自己的裤子警告了林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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