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面对真实的自己,自然要给外界加注压力了。
其实木高峰也好,余沧海也好,都可以努力提升自身格局,什么时候要学习,其实都不晚。
可有了林平之这个大便宜,还要学习干嘛?
这小子太容易控制了,拿捏了他,不比自身努力强吗?
难怪余沧海和木高峰都是畸形的形象,一个矮,一个驼,这是艺术手法,也是心里的不平衡外显的方式。
现实中形象不好,但是内心平静,活得有滋有味的大有人在,不可同一而论。
至于林平之,也是矬货一枚,这都当作奇货可居了。
他都产生了溢价。
这是有泡沫的,也是在恶意炒作,并不是真实价值的体现。
他是被严重高估了。
小心砸在手里。
原文是——余沧海冷冷的道:“木兄知道了就好。这一次在下相让一步,可不再有第二次了。”木高峰笑嘻嘻的道:“那也未必。说不定余观主义薄云天,第二次又再容让呢。”余沧海哼了一声,左手一挥,道:“咱们走!”率领本门弟子,便即退走。定逸师太急于找寻仪琳,早已与恒山派群尼离开当场,向西搜了下去。刘正风向众弟子道:“凡是来到衡山的宾客,安危荣辱,都是挑在咱们身上的担子。恒山派这位小师父不明不白的失踪,咱们非找到她不可。”当即向东南方搜去。片刻之间,群玉院外便只剩下木高峰和林平之二人。
木高峰笑嘻嘻的道:“你非但不是驼子,原来还是个长得挺俊的小子。小子,你也不用叫我爷爷啦,驼子瞧得你起,收你做徒弟如何?”林平之适才被他二人各以上乘内力一拉一扯,全身骨骼几欲寸裂。疼痛难当,兀自未缓过气来,听木高峰这么说,心想:“这驼子的武功高出我爹爹十倍,余沧海对他也颇为忌惮,我要向余沧海复仇雪恨,也只有拜他为师才有指望。可是他眼见那青城弟子使剑杀我,本来毫不理会,待听到我家的辟邪剑谱,这才出手。此刻要收我为弟子什么的,显是不怀好意。”木高峰见他脸上有犹豫之色,又道:“塞北明驼的武功声望,你是知道的了。迄今为止,我还没收过一个弟子。天下好小子不是没有,可是我瞧来瞧去总是不顺眼。你拜我为师,驼子把一身武功倾囊相授,那时别说青城派的小子们不是你的对手,假以时日,要打败余沧海亦有何难?小子,怎么你还不磕头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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