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各个门派的来者纷纷心知肚明,此次双修可以说是丹器宗内外两宗彼此更加交融的一个契点。
毕竟丹器宗,分为内外二宗,内宗炼丹炼器,外宗修道修法彼此之间相互合作,这才有了丹器宗现在的地位。
公孙倜怅身穿红色长衫,挺拔的身躯看起来温和中带着一股俊气,他此时正跟在内外两宗宗主与几个长老之后,站在大殿之外迎接来此的贵客。
公孙惆怅虽说面带微笑,但眼角却始终跳动,实际上越是接近典礼之日,他便越是心惊肉跳,好似有种大祸临头之感。
这种感觉在公孙惆怅看来极为可笑,若是换了旁日倒还好说,但今天是丹器宗的大日子,所有的真师后期老祖几乎全部都从闭关中走出,若是有人在今日捣乱,那么下场定然只有死路一条。
除非对方的修为,达到了真君期!不过公孙倜怅认为以真君期修士地身份,会来这丹器宗捣乱,而且以丹器宗背后仙道会的背景,任何一个真君期修士都要顾及几分。
如此一来,公孙倜怅几乎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让自己心惊肉跳,他暗自一笑,心道自己想多了。
只不过话虽如此,但在公孙惆怅的脑中,却是时而闪烁那与东方寒萃相识之人冰冷至极的眼神。
此时在公孙倜怅之前数步的一个灰衣老者,侧目看了公孙倜怅一眼,脚步略缓待公孙倜怅临近后,沉声说道:“惆怅,不要想太多,若是那与东方长老相识之人今日来此,为父定然让他插翅难飞!即便他修为通天,也没有任何用处,此事为父已经与外宗宗主商议好,你尽管放心典礼入洞房就是。”
这老者语气平淡,但却有股不容置疑的气息,此人正是公孙倜怅之父公孙残剑,也是外宗长老之一。
公孙倜怅连忙恭敬称是,对于宇文宙元的事情,他可以瞒任何人,但是惟独对于父亲,他不敢隐瞒半分,早就一五一十的诉述。
此时听到外宗宗主参与这事,公孙惆怅更是内心大定,抬头望去时,只见在最前方与内宗掌门并排而站的白发老者,转过头冲他微微一笑。
此人正是丹器宗外宗宗主杨东林,其修为神秘莫测,传闻中他已然达到了真师后期,只不过此人修炼了一种神秘功法,可以隐匿修为,除非实力高过他一筹,否则很难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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