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段的江凡没说话,肖渊又说道:「我这几天也盯着苗丛鹤了,他应该是在和庙里的人保持联系,但我们毕竟当下都是同事关系,也没具体追踪他的通话记录。」
「不慌,要让他知道这件事。」江凡笑着说:「应该是要让他背后的人知道这件事。」
肖渊若有所思。
他回到办公室,把手机一下一下砸在掌心,「各位,出个外勤,又出事了。」
这几天接二连三的突***况,比他们过去两三年加起来的都多。
有些老警察都干了二十多年了,从来没这么密集的接触过尸体。
还有些新警察,本以为都来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了,估计每天就浑水摸鱼,填个报告就行了。
没成想,过去半年太过于顺风顺水,这几天简直是水逆。
起初出警时,大家还会在办公室表情凝重的探讨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默契到肖渊一开口,他们就知道这件事肯定又是和庙有关系。
「这次是几个?」
女警察面不改色的问。
「四个。」
肖渊故意扫过苗丛鹤,对方心虚的低下头,假装很忙的整理手里的两张纸。
出警时,平时一向很积极的苗丛鹤,竟然一反常态。
他表情尴尬的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胃疼,我就不去了。」
一位刚从警校毕业不久的男学生,早就看不惯他这种有好事就往前冲,遇到困难就第一个溜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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