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郝风楼已带着一队人扬长而去。
等到郝风楼押着许多人赶到诏狱的时候,纪纲已经抵达这里,这里戒备森严。到处都是校尉和力士提刀出没。
郝风楼所过之处,无人敢来盘查,校尉和力士见了他纷纷行礼。
郝风楼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一直进入那臭气熏天的牢房。
在阴暗泥泞的地方,纪纲捋着袖子。此时正将一个生员按在长条凳上,凳上有尖细的倒钩尖刺,那生员后背顿时血冒如注,有人将他困住,他越是挣扎,身后的伤口便不断拉大,血肉淋漓。
纪纲面色狰狞。手持着一柄匕首,恶狠狠的道:“招认不招认,不招认,便让你做不成人。你只要认了。就给你一个痛快。”
这生员倒还硬气,大声道:“不曾有罪。”
纪纲笑了:“有没有罪,并非是你说了算,来,动手。”
一声令下。边上的校尉拿了一张油纸,打湿之后,覆盖在这生员脸上。
生员窒息,身体疯狂扭动,身下的尖刺和倒钩撕裂着他的肌肤。鲜血如万千溪水一般滴淌在凳下。
差不多的时候,油纸打开,生员拼命呼吸,脸色早已发青,一下子昏厥过去。
另一个校尉直接泼了一盆水在他的脸上,他幽幽醒转,微微眯开眼,随即又被背下的疼痛惹得浑身开始动弹起来。
越是动弹,越是痛不欲生,越是痛不欲生,就越是妄图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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