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建很是配合地在一旁冷笑连连。
黄州感觉自己被威胁了,吓得他大气不敢出。
“好啦,该说的都说了,言尽于此,这茶呢,我请。”郝风楼摸出十几个铜板搁在了桌上,便起身离开。
黄州则是呆呆地坐在茶座上,还是没有回过劲来,没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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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这是文雅的话。粗俗一点来说,就是趁着现在风头正劲之时,落井下石、过河拆板。
郝风楼可不是读书人,他是锦衣卫,现在应天府大乱,成了众矢之的,这个节骨眼,若是不戳一戳他们的心肺,郝风楼都觉得不好意思。
郝风楼下值回去,姚广孝命了个沙弥请他去禅房,笑吟吟地道:“好徒儿,又闹事了?”
郝风楼见姚广孝笑嘻嘻的样子,虎躯一震,有阴谋啊,从前也不见有这样的好脸色。
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倒也不是闹事,只是有点纠纷。”
若是打人放火都只是纠纷,朱棣这种杀人魔头只怕都成了良心人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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