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陈枫看到他把自己的手放在刘晓芒的裤裆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大清早的,车还是基本没有,终于等到一辆,我赶紧上车。
还没发话,那司机就对我说:“我知道你要去哪。”
尼玛的,吓得我握了棵大草,他们还真会精心安排。
那司机的脸我也看不清,他又是戴帽子又是戴墨镜加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我正观察着他,而他这时从口袋里拿出副墨镜,叫我带上,我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还是照听着戴上了。
结果尼玛的这墨镜还真是有够墨的,竟然带上后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女大央技。
我刚想把墨镜栽下来,结果他叫我不要动,我说:“这玩意带上去我什么也看不到啊。”
他说:“就是要这样,不然被你记清路线那还得了。”
我靠,好吧,劳资还不稀罕呢。
车子很有平衡性的开着,我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我如坐针毡。
我感觉自己来这么一趟会不会是个错误,毕竟自己的性命也是很要紧的,说不定这伙人就是上次绑架我的那伙人的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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