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拎东西。</P>

“大胆啊，过年要是没意思，就带着老婆孩子，来我家。”</P>

牛大胆：“不了，初二咱们再聚吧。”</P>

牛大胆谢绝了马仁礼的好意，他是想着给马仁礼省一点。</P>

主要是马仁礼花钱太大手大脚了。</P>

过新年，这没啥好说的。</P>

马仁礼主打就一个豪横，吃好喝好。</P>

前一天，把春联贴上。</P>

乔月裁剪的红纸，他用毛笔书写。</P>

然后打了浆糊。</P>

洗洗涮涮，打扫卫生，家里也算是焕然一新了。</P>

为了给儿媳妇增加营养，马仁礼杀鸡宰鹅。</P>

麦香：“爸，大鹅还是留着下蛋吧。”</P>

“不留着，咱家不缺这个，该吃吃！”</P>

爱国：“咱们家一直都是这样过日子的。”</P>

“是不是爸？”</P>

“嗯，还是老大明白，”</P>

乔月：“仁礼，咱们还没给爸去烧纸呢。”</P>

马仁礼：“东西都准备好了，晚点去，免得让人看到。”</P>

面对马仁礼到过分小心，乔月是能够理解的。</P>

晚上。</P>

乌漆嘛黑的屋子里，马仁礼叫醒了乔月。</P>

二人床上棉袄棉裤，大衣。</P>

拎着贡品，黄纸，来到了马敬贤的坟头。</P>

用熟知画了个圈，把黄纸点燃。</P>

把馒头，肉，水果什么的都扔进去，到了白酒，扔了香烟。</P>

“爸，跟你说个事儿，老大媳妇怀孕了。”</P>

“您不是最喜欢爱国了吗？”</P>

“您的曾孙就要出生了。”</P>

乔月也道：“爸，您放心吧，我把仁礼他们爷三照顾的很好，等您曾孙出来，我也会好好照顾的。”</P>

马仁礼：“爸啊，您老在天有灵，就好好保佑我们一家。”</P>

马仁礼坐在坟头前，跟着马敬贤说了好多的话。</P>

乔月：“仁礼，咱们该回去了。”</P>

马仁礼点点头：“爸，我以后再来看您，您就在这看着咱们家的麦地吧。”</P>

俩人回到家里也没了睡意。</P>

看着乔月，还跟当姑娘时候似的。</P>

“你说你怎么不见老呢！”</P>

“我天生丽质难自弃。”</P>

“嗯，就是因为你漂亮，才把我的魂儿都给勾走了。”</P>

“讨厌，都老夫老妻了······”</P>

翌日。</P>

早上，乔月给大儿媳蒸了一碗鸡蛋羹。</P>

大家早上吃完饭，马仁礼就开始为年夜饭做准备。</P>

麦香想帮忙，都不让，现在她是全家保护对象。</P>

到了下午，开始吃年夜饭。</P>

“老大，你过些日子就回去了。”</P>

“回到四九城，别惦记家里，等放暑假回来，自然就能看到你儿子了。”</P>

马爱国：“爹，有您跟娘在，我放心的很。”</P>

马仁礼：“你也成年人了，也要当父亲了，来陪我喝点。”</P>

吃完年夜饭，马仁礼靠在炕头，哼着小曲。</P>

“乔月，给我场一曲吧。”</P>

“多少年没听过了。”</P>

乔月：“那我可得好好拾到一番。”</P>

马仁礼：“就这样吧，还想翻箱倒柜找戏服啊！”</P>

晚上吃过饺子，村里静悄悄的。</P>

初二，牛马两家聚了聚。</P>

牛大胆：“仁礼啊，你这钱都哪里来的？”</P>

马仁礼：“我还以为你能憋住不问呢、”</P>

“我是不想问，可我担心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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