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这么一聊,还真的聊出了一点信息。
网球教练尴尬道:“我们其实没有血缘关系,我爸是我的养父。”
“怪不得!”山村警部的疑惑得到解答,没纠结这个,又开开心心地转头观察尸体去了。
他拿手电筒照亮了尸体半开的嘴,果然看到右边的臼齿有一处空缺。
这下事情顿时就都对上了。山村警部连连点头:“看来是死者上吊以后,头部血液堆积,最终从这处拔牙的伤口流了出来,难怪流了那么多血。”
案件看上去又往自杀的方向发展了。
“新出医生”见状,悠闲地打了个呵欠,正想着今天是不是能早点回家,但这时,她忽然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贝尔摩德目光从镜片底下往外一扫,就见江夏避开了别人,正幽幽盯着她看。
“……”贝尔摩德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试图用眼神反抗:你的舞台关我什么事?我可不想从医生转行侦探。
没想到乌佐还挺民主,真的就不再看她了,只是放下杯子,转身出了门。
贝尔摩德顿时警觉:“……”干什么?!怎么突然走掉了?……这里不会突然爆炸吧。
她正犹豫要不要跟出去,却见很快江夏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新水杯。
然后他就当着贝尔摩德的面,把水杯递给了柯南。
“多谢!”嗓子疼的小学生眼睛一亮,接过杯子吨吨喝了两口,润了润喉咙,然后发出公鸭般的道谢,“这水……咳咳咳,这水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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