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十分可惜。
小白脸成濑圭敬业地安慰她:“跳水训练的危险程度大家都知道。而且我记得下午的时候,他就险些失手撞到台上,明明有过先例还敢独自练习,是西条托大了,怪不得别人。”
那个从跳水转行了游泳的选手也道:“西条他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其实非常看重比赛的成绩。开幕式当天有一场跳水比赛,就在明天,他一定是太焦虑了才跑来练习——我们有不能独自练习的规定,这的确是他自己的责任。”
朱蒂看着这三个人:“……”最近她恶补着江夏周围的各种命案,渐渐也总结出了“那个人”的一些喜好。
而死者的这三位同事没开口还好,现在三人接连吱声,朱蒂心理不妙的预感渐渐增多:你们还是别说话了,越说话就越像有人幕后搞鬼。
就在这时,佐藤美和子小跑进来:“警部,我找到了案发当时的目击者,死者当时的确独自一人在跳水。”
“目击者?真的找到了?”目暮警部一怔:虽然希望今天的事,只是一场不幸的跳水事故,但他心里其实也有那么一点预感,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结果真就这么简单?
……早知道就不找江夏回来了,让他的侦探老弟白跑一趟。
佐藤美和子显然也有同样的感觉,她点了点头,严谨复述了自己找到证人的过程:
“目击者是一位住在对面公寓里的老画家,他平时独居,家里的阳台正对着这边跳水池的墙壁——这里的跳水池用的是一片弧形玻璃幕墙,白天晚上都很漂亮,所以那位老人经常用它当做主题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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