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按照你的方式处理吧。”琴酒最终收起了枪,看着江夏冷笑道,“记好了,要是暴露,你也随时会出现在我们的灭口名单上。”
“为什么不是你们出现在我的灭口名单上”江夏说完,趁酒味杀气新鲜蓬松,让鬼抓紧薅了几团。
然后挥挥手赶人:“好了,放心走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两个黑衣人不怎么放心地上车离开了。
等他们开着的卡车消失在转角。
江夏低头看看胳膊上跳痛的枪口,感觉刚才杀气薅少了:“看来也不能只用杀气变化当做判断攻击的标准,毕竟有些人对‘攻击’的概念可能不太一样……啧,下手也太狠了。”
松田阵平也凑近看了看,思忖道:
江夏一怔,微带警觉:“不会要去缝针吧。”
松田阵平:“……”你好像对自己的体质有什么误解。
他委婉措辞:
“……”江夏若无其事地放下袖子,“我不是嫌疼,只是担心影响到之后的重要行动。”
顿了顿,他感觉不对,重新理直气壮起来:“人规避疼痛不是正常的吗又不是自虐狂,为什么要在能够避免的情况下主动受伤。”
松田阵平附和着点头:“……”正常组织成员对疼痛多少应该有点抗性,不过灵媒师这样倒也正常,毕竟他们生病或者受伤了,可以溜出壳子在傀儡里待着,等身体不难受了再回去,这么一想还挺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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