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双手捧着信,不慌不忙,很是镇定。
沈慧照这时也说道:“陛下,臣已经查明,王罡所言句句属实,那崔管事也被捉拿,已经交待一切。”
虞惟义心头猛震。
官家让太监把信呈上来,看过后问道:“虞相为何费尽心机陷害柴家小姐?”
王刚笑道:“虞惟义只是想利用柴家小姐,让我王家名声扫地,逼我父亲回汴京,无法整顿江南盐务。
这些年来,虞惟义勾结江南盐商,中饱私囊,利用盐商贡奉钱财,收买大臣,结党营私,所作所为,罄竹难书,虞夫人都知晓,并能提供证据。”
虞惟义彻底瘫倒在地,知道自己完了。
他终于想明白,王刚之所以肯身陷囹圄,甚至不惜逃狱,就是为了逼自己与夫人反目,杜仰熙之事,不过是他们夫妻二人反目的导火索。
“完了,全完了。”虞惟义失魂落魄的趴在地上,全身已经没一点力气。
官家可以容忍虞惟义杀妻杀子,但是结党营私已经触碰帝王的底线,王刚这一下可谓打中七寸。
虞夫人很快被带过来,她恼怒虞惟义无情无义,不仅想杀她,还要杀她女儿,自然不会对官家有所隐瞒,将虞惟义这些年做的好事,全部和盘托出。
官家越听越愤怒,甚至眼中已经生出杀意。
“来人,把这狗东西压入刑部大牢,明日由开封府审理。”
官家一句话,把虞惟义打下十八层地狱。
王刚因为提供韩氏的绝笔信,自然无罪释放,至于逃狱一事,官家念在他揭露虞惟义有功,不予追究。
“官家,臣是冤枉的,都是王罡和沈慧照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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