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一脸阴沉坐在那里,静静聆听韩氏诉说,让人看不出喜怒。
韩氏害怕极了,说道:“小叔,我真的是被你大哥逼迫,才答应帮他的,我也想不到那柴家这么狠心,事后竟然打死钱进,还想杀柴如意遮掩丑闻。”
王刚冷冷道:“这么说来,柴如意与戏子私通,其实是受药物影响,那为何她后来不找柴家人主持公道。”
韩氏哭道:“女子失节是天大的事,柴如意怎敢声张,更何况那熏香只是会勾引情浴,并不会让人丧失神智,柴如意属于半推半就,她又怎敢告知家人。”
王刚摸着下巴道:“大嫂对药效这么熟悉,莫非也试过。”
韩氏面色一变,支支吾吾的低下头,似有难言之隐。
王刚叹气道:“大嫂,你还想瞒我,我来问你,那钱进是如何与那柴如意私下来往,大家闺秀岂会与戏子单独见面,更何况中迷香?”
韩氏脸煞白煞白,此时也忘记哭泣。
王刚冷哼道:“让我猜猜,你除了劝说钱进去勾引柴如意,背地里是不是还帮他约见柴如意。
你是女眷,又是柴如意未来妯娌,她对你才不会有戒心。”
似是被王刚说中,韩氏脸更白三分。
王刚继续说道:“大嫂,你真的好胡涂,你就没想过,事情一旦被柴家知晓,我大哥完全可以把罪责推到你身上,到时候你又该如何?”
“啊。”韩氏瘫软在地,彻底没了主见。
王刚继续说道:“或者你不是糊涂,而是没办法,你与那钱进恐怕真有私情,被我大哥捉奸在床,否则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你又怎敢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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