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那些人捏着丈人临死前的遗嘱,丈母也没有办法。”范良翰道:“好在我大姨姐后来嫁了个好人,这才让丈母有了一点依靠。”
王刚说道:“你是说郦家大娘子?”
范良翰说道:“我大姨姐可是洛阳远近驰名的大才女,可惜不是男儿身,否则参加科举,必能一举中进士。”
王刚虽然一路护送郦家人来汴京,但为了避人口实,郦家四女一直坐在马车里,从未露面。
范良翰叹道:“本来以大姨姐的才名,就是嫁入官宦之家也够了,可为了帮助母亲和妹妹,她却毅然嫁给一个病痨鬼,借住婆家的势力,保住郦家产业。”
柴安也是第一次听范良翰提起郦家往事,不由感叹道:“这么说来,郦家应该苦尽甘来才对,为何又要远离家乡,跑到汴京来。”
范良翰叹气道:“大姨姐嫁的那个男人,样样都好,文武双全,家里有钱,能力更是没的说,堪称完人!只是有一点不好,身体太差,甚至连洞房都没办法。”
“啊。”柴安诧异道:“这么说来,郦家大娘子嫁过去,不是注定守活寡?”
范良翰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可那时的郦家太难了,大姨姐不嫁,丈母和姨妹妹必然被吃绝户。”
王刚问道:“郦家就没留下一个儿子?”
范良翰摇头叹气道:“倒是有一个儿子,可惜那年洛阳发大水,被洪水冲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王刚若有所思的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没有打断范良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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