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虽然还贪恋着游戏,可毕竟是守信用的,于是就又看了电视屏幕一眼,这才起来跟着费柴回去了。
今晚费柴注定了会比任何一个晚上都要有更严重的失眠,但是他还是先哄着小米睡着了,等他睡熟了,才悄悄的出来,然后快步到了楼下去开车。
才摸到车边,还未摸到车门,就听黑暗中一声笑说:捉住了!
费柴一听声音就是赵羽惠,就说:干嘛?躲在阴暗角落里喂蚊子?说完就打开门上了车,谁知赵羽惠也跟着上来了,费柴就说:你干嘛啊。
赵羽惠说:你出去玩都不带上我,我就赖着你。
费柴说:我要去的是男人去的地方,你去不合适。
赵羽惠说:我才不怕,我就是从伺候男人的地方出来的。说完胸前抄儿了手,看来是赖定了。
费柴没辙,就说:你要跟就跟着吧,我可不管你。
赵羽惠笑着说:我也不用你管。
费柴开了车,直奔市区最热闹的一条酒吧街,这条街里是出了名的宰客,但费柴毕竟在这里住的久了,又在办事处帮忙工作,所以倒也有几家店认识他,所以才一下车正对着一家酒吧就有人招呼他,费柴也就笑呵呵的过去了,直接就坐了吧台,然后说:四扎生啤,来一份炸小鱼儿。
酒保笑着寒暄:今儿就你们俩人?没带客人来?
费柴说:错了,今儿就我一个人,四扎。
好咧,就来。酒保笑着转向赵羽惠:美女,你是等会儿人还是现在点酒水?
赵羽惠对着费柴一挑眼儿说:我随他,他要什么我要什么。
酒保眼睛多尖啊,一下就看出这里面的问题来,趁着递酒的空儿,悄悄对费柴说:柴哥,被粘上了?
费柴笑着说:比那个糟糕,被甩了。
酒保当然不知道费柴遇到了那些事儿,他又看看赵羽惠,然后转回头说:嗯~不像不像。
去,招呼你客人去!费柴笑着把他撵走了,然后才拉下了脸,端起一扎生啤,仰着头,一口一口慢慢的,但是没停顿,就这么一顺儿的喝干了那扎酒。
赵羽惠见他干了酒,又寻思着他平时并不好酒,看来打游戏时看的不差,他现在心里有事,而且事情不小。于是就笑着拿起酒扎来,对着费柴摇摇一敬,然后也依葫芦画瓢也慢悠悠一口口的一顺儿干了一扎。
费柴见她跟自己卯上了,也就笑了一下,扔了一块炸小鱼儿在嘴里,眼睛的余光却看见赵羽惠又跟酒保要了一包烟,叼了一支在嘴里,又没打火机,就找酒保要,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男人啪的打着了一个金灿灿雕钢,赵羽惠却没买账,结果酒保递来的打火机自己点着了,然后端了一杯扎啤对着那年轻人说:喝一杯?
年轻人原本有些尴尬,但见赵羽惠主动要和他喝酒,喜出望外,也忙端起杯子,可他那却是个可怜的普通啤酒杯,而他面前,也只是一瓶瓶装啤酒。
赵羽惠一看他端起来的是杯子,就叹气摇头,就转身又把酒扎放下了,那年轻人急着对酒保说:换扎!换扎!
等酒保给那年轻人换了酒扎来,还没来得及陪着笑端起来,赵羽惠却又小指向下的从酒扎的上端往下指了指,酒保一愣,说:确定?
赵羽惠吸了一口烟,点点头,才晃悠悠的吐了出来。
酒保这才去倒了一小杯洋酒,在赵羽惠酒扎上轻轻往下一放,自然是连杯带酒的沉入了杯底,这一招叫深水炸弹,没点酒量的人不敢来的。赵羽惠见深水炸弹沉了底,扭头对着年轻人挑衅地抛了一个媚眼儿,又吸了一口烟。
年轻人忙对酒保说:她那个什么,我也要。
酒保劝道:兄弟,看清楚,那可是深水炸弹,没两下子喝不了。
年轻人说:我管他什么炸弹不炸弹,不就是啤酒搀着白酒喝嘛,给我给我!
酒保只得也给他做了个深水炸弹。年轻人乐的,端起杯子对着赵羽惠直挤眼睛,赵羽惠妩媚地一笑,又像刚才似的,一口一口的喝酒,那傻小子看了,也起来咕咚咕咚就往下灌,喝完了一抹嘴,见赵羽惠都还只剩三分之一,就笑着说:喝吧妹妹,你今晚想喝多少都有啊。
可是等赵羽惠放下酒扎的时候,他楞了,因为赵羽惠的嘴里还叼着那个小白酒杯呢,难得是酒一滴都没洒出来,嘴角下巴居然还是干干净净的。
年轻人楞了,心说这什么规矩,难不成还要把杯子吞进去?
他左右四顾,也没人给他支个招儿,又见赵羽惠虽说穿着米黄色长裙,可上面的套装却只是见吊带小衣都夸大了,其实不过比胸罩大不了多少,或者说就是见加大号没海绵钢圈儿撑子的的大号胸罩(色狼语)穿在身上全凭四条角带,其中两条在后背系了一个蝴蝶结,另两条细点的也系了扣,挂在脖子上。除此之外,她的整个后背都是光裸了,而她偏偏背部的线条又好,所以这年轻人才被吸引了过来,现在眼瞅着美味在前却不知道吃的方法,怎么能不叫人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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