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动脚步,站在了瑞卡德伯爵的身旁,继续道:“把瑞卡德·卡史塔克押至临冬城,由艾德大人亲自处置他。”
瑞卡德伯爵无言以对,但仍是怒声道:“先民只相信自己的刀和剑,而不是相信耳朵和舌头。”
他环顾了下在场之人,扬声道:“我,卡史塔克家族的瑞卡德,向新旧神起誓,无论是谁,无论出身高低,只要能献上弑君者人头,我就把我的女儿嫁给他!”
“请允许我……”
大琼恩眨了眨眼睛,道:“罗柏国王,连死人也吊?”
嗡,厅内陡然一静,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在场之人无不愕然。
罗柏的双眼之中仿佛怒火在熊熊燃烧,瑞卡德伯爵哈哈大笑,道:“如果是奈德大人要用寒冰斩下我的脑袋,我无话可说,也不需要任何理由,那是北境先民的荣誉。”
瑞卡德伯爵仿佛在咆哮:“来吧,取走我的头颅吧,让我瞧瞧你的手艺!”
他稍稍侧身,一只手朝着罗柏所在的位置伸出,道:“鳟鱼也会用手中之剑说话,但奔狼旗在我们的头顶上飘荡,我和艾德慕无权处置国王的封臣。”
黑瓦德一直站在后面,仿佛是在看戏,他忽然粗暴地推开挡在身前之人,走了出来,高声道:“黑鱼大人,我的战锤很愿意代您效劳,帮您砸碎这个北方人的脑袋!”
然后,他被其他瓦德拉回了人群之中。
艾德慕·徒利崇拜地看了眼自己的叔叔,他走出一步,高声道:“瑞卡德·卡史塔克,我们同为罗柏国王的旗帜而效命,你却为伱的私心而杀了我父亲的守卫。倘若按照你的说法,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他开口道:“卡史塔克伯爵,请收回你的不当之言,我和你,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罗柏国王的封臣。”
听到布林登爵士暗带着警告的话语,他咧嘴,露出满口的黄牙,却没再出声。
布林登爵士的声音沙哑,他的眼睛深邃:“若是国王允许,我会的。”
罗柏冷视着仍然怒视着自己的瑞卡德伯爵,道:“没错,我不要这些脏东西污染我舅舅家的河流,让他们去喂乌鸦。”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犯人猛地下跪,乞求道:“陛下,我一个人也没杀,我只是奉命替他们看门,瞧瞧有没有人经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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