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届再烂,还能比这一届更烂吗?我看未必。”
蒲生氏乡伏地叩首,说道。
“君上深谋远虑,高瞻远瞩,臣下远远不如。
只是我心里觉得古怪,这候选名单次序,必然是经过激烈博弈得出来的结果,这三个人。。奇怪。”
义银嗤之以鼻。
“有什么好奇怪的。
北条氏政在武田征伐的时候,积极配合关东侍所出兵,把武田信玄闹得灰头土脸。
北条家做事从来都是无利不早起,北条氏政这么卖力,难道是仰慕我这位源氏长者?
我估摸着,上杉谦信必然是向北条氏政许下了很大好处,才换来北条家的大动作。
原本我还不知道上杉谦信许了什么好处给北条家,现在我倒是看明白了,原来是非常任理事之位。
大道寺盛昌辅佐四代北条家督,乃是北条家御由绪六家之一,又担当河越城代,为北条家看守武藏国最重要的据点。
北条氏政把她塞进常务理事会,必然是想借助这位老臣的能力,通过一年的非常任理事职权,为北条家融入关东侍所铺路。
北条家选择主动加入关东侍所体系,而不是暗中对抗关东侍所体系,我感到非常高兴。
不管北条氏政能从关东侍所拿走多少好处,只要她肯在这个新的体系规则下玩耍,就是我的胜利。”
蒲生氏乡点头明白。
义银是关东侍所整个体系的规则制定者,就算北条氏政玩得太好,拿得再多,只要北条家认可这套游戏规则,义银就是最大赢家。
这就像一个赌客水平再高,她也玩不过庄家,因为游戏规则是庄家制定的,天然就压制赌客一头。
只要赌客肯来玩,庄家一定打开门欢迎,因为庄家绝对不吃亏。
蒲生氏乡又说道。
“真田信繁提名大藏长安之事,我也是略有耳闻。
但她竟然有能量把大藏长安提拔到序列第二名,我是万万没想到,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
蒲生氏乡的迟疑,源于对真田信繁实力的不解。这个山里丫头的势力膨胀得也太快了吧?已经能和大熊朝秀掰腕子了?
义银苦笑中带有一丝责备,看向蒲生氏乡。
“你还想不通?这事就怨伱。
我写信给关东侍所,责问这些家伙为何要对我的女儿下手,搞什么武田征伐。
大熊朝秀吓得回信来阐述真相,把山中幸盛,岛胜猛,真田信繁卖了个底朝天。
山中幸盛这个同心众旧老大,她是从哪里得知这件事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觉得大藏长安是真田信繁拉起来的吗?真田信繁如果有这本事打大熊朝秀的脸,就不会拼命动员万人,死活要用军功保全自己了。”
蒲生氏乡面上一红。
“山中幸盛大人毕竟是我与井伊直政的老上司,同心秘书处有些人还念着这份香火之情。
我回去之后一定会清查此事,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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