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逸梦居士似乎还误会了什么,根本没有具体询问李骥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就非常主观且极为肯定的,给这件事情找到了一个罪魁祸首!
看到这个中年大叔如此义愤填膺的为他出头叫骂,吐沫星子都飞得老远,气得脸都红了,下巴上的青髯也一撅一撅的。
李骥的心中竟不由升起了一丝这位大叔好像才是受害者的错觉。
好人啊!
李骥忍不住在心里给这位仗义执言的中年大叔发了一张好人卡。
虽然他并不知道对方口中叫骂的那帮混帐东西究竟是谁。
但是既然逸梦居士都已经很贴心的替他脑补到了文宫不在的最合理解释,倒是省得他再开口狡辩,胡编乱说了。
所以,这份人情他算是记下了。
不管逸梦居士提到的那个势力究竟是哪一方,有多大的来历。
既然他们跟他那便宜老爹有仇,那就毫无疑问的,他们就是这件事情最好的背锅侠。
以后纵使再有其他人发现了他竟无宫的密秘,李骥也有了足够理由把这个锅给甩出去。
反正都已经是仇人了,这盆脏水泼出去,李骥也不会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想到这里,李骥不由深吸了口气,努力的让自己脸上的神色变得阴郁、落寞及苦涩难言。
“先生慧眼!”
“既然先生已经看出来了,那晚生也就不再过多隐瞒了。”
等到逸梦居士骂累了,又从怀里掏出一壶新酒润嗓子的时候,李骥趁机涩声开口卖起惨来:
“没错,晚生的文宫确实是破碎消散了,就与先父一样,空有一身才气,却再无进阶之能。”
“所以晚生刚刚才会厚颜开口,向先生讨要这副墨宝用以防身。”
“先生既是先父故交,当知先父生前与此地县尊包承德有些嫌隙,自先父故去之后,包承德便屡次派人来寻我们兄妹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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