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一波又一波从山里归来的猎户,就开始不断的往老村正家里汇聚。
老村长家中的门槛都快要被他们给踏破了,一个个的,都想着能提前在牛长顺这里拿到那十五个征召名额。
只是,当他们赶到老村长家里的时候,却发现牛长顺根本就没在家中。
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幕的牛长顺,在那些猎户还没有回村之前,就已经提前拎着一壶老酒,悄悄的到村后的李宅之中躲清闲来了。
“骥哥儿,你是读书人,脑子转得快,你来帮老夫想想办法,眼下这种局面该如何是好?”
酒桌之前,牛长顺一边闷了一口老酒,一边出声抱怨道:
“凤栖岭的凶险,老夫可是亲有体会,纵使真有一千人探入其中,也绝对是九死一生!”
“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村里的那些娃儿,谁去谁死,一个都别想活着回来!”
“可是现在,他们全都被包承德那个黑心的东西抛出的甜枣给迷了心了,压根儿就不听劝告,争着抢着要那个征召名额,你说这不是蠢是什么?”
李骥没有说话,只是提起桌上的酒壶,又重新给牛长顺斟倒上了一杯。
财帛动人心,古来如此。
在有足够利益的引诱下,杀人越祸的违法断头买卖,都有人前仆后继的去做,更别说现在还是有官府托底的正常征召了。
做为常年在山林里猎食的老猎人,他们不可能会察觉不到最近这一年来,牛朦山中的异常变化。
更不可能会不知道,位于牛朦山纵深约二十里处的凤栖岭中,会有怎么样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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