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队长的脑子顿时有了不祥之感,如果秦鹄遇到不测,就难以找到毒品的下落,完不成局里交给他们的任务……
他喝令道:“抬起头看着我!”
“张三”抬起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快说!原来的司机哪里去了?”
“张三”的歪着头看着他,一双厚厚的嘴唇紧闭着。
小傅从警车上下来,景队长看到她略带兴奋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她在景队长耳边轻声地说:“查到了,他叫张兵,今年二十五岁,n国富郎镇人,因犯走私武器罪被判刑五年,一个月前才刑满出狱——”
“怪不得,原来是个惯犯!”
景队长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手机铃响,解救了胡小红的那一组同事打来电话汇报:经过初步审讯,犯罪嫌疑人交代,银灰色商务车上坐的是三个人,一个是蓝义戈,因为在黑帮大哥大姐中排行第二,人称“二哥”。
另一个是他的打手张兵,因为心狠手辣,右手臂上纹着一条凶狠的鳄鱼,人称“鳄鱼哥”。
还有一个女的叫曼丽net国h市到富郎镇打工的小姐,身上有四分之一法国血统,她原来是“五哥”的情妇,‘五哥’被警方击毙后,她就与“二哥”勾搭在了一起……”
景队长听着,感到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不但秦鹄失踪了,还放跑了绑架案的主犯“二哥”!刻不容缓,必须在被捉获的这两个犯罪嫌疑人身上找到线索!
眼前这个茅坑石头一般又臭又硬的张兵是不能指望了,他对身体魁梧的同事小柳说:“把他铐到车上,贴身看住他!”
“是!”
他希望能在那个曼丽c的口里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将审讯曼丽c的同事叫来,问道:“有什么进展?”
“有些麻烦,问她什么也不说,一个劲地哭……”
女刑警小傅打量了一下看着蹲在地上的曼丽netbsp;她一头黑幽光闪亮,瓜子脸型。只有那对棕色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健美的四肢与躯体能看出她是个混血儿,她虽然一个劲地哭着,可是一双眼睛是不是却偷看着他们的反应,显示出她心虚和怯懦。
小傅自告奋勇:“景队,给我十分钟时间,让我跟她谈谈——”
“你?”
“姑娘与姑娘之间更容易沟通……”
“好吧,抓紧时间!”
只看见小傅蹲到曼丽net国语与她交谈起来。
曼丽net国边境方言问:“你也是我们n国人?”
“不是,我是中国刑警傅,懂一点n国语,到过你们美丽的n国旅游,喜欢吃你们的n国菜……”
曼丽c抬起了头,不再大哭大闹。脸上的泪水反而更多了。
“我还知道,你叫曼丽c,是从h市到富郎镇打工的小姐,身上有四分之一法国血统,跟‘二哥’好是身不由己的事,而且在关键时刻他还抛弃了你,自己跑路了……”
曼丽c听着便放声撼哭起来,扬起铐着的双手遮掩着脸庞,泪水从指间渗出来……
景队长虽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可是听得出来,曼丽c以前的哭闹是假哭,现在才是真哭,小傅的话一定是触到了她的痛处!
他拍拍同事的肩说:“我们到一边去透透气,让她们慢慢聊……”
他虽然这么说,却频频抬起手腕看着表。
没到十分钟,小傅就带着曼丽netbsp;她刚开口:“景队——”
景队长知道她成功了,兴奋地向同事们挥挥手:“上车——”
他转身对小傅说:“时间紧急,路上慢慢说——”
据曼丽c交待:天快亮的时候,他们的车经受不住山路的颠簸抛锚了。
他们把车推进了路边一处长满小松树的草坪里,徒步往前赶。就在他们焦急万分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汽车声。
“二哥”让她上前拦车,他和“鳄鱼哥”躲藏在路边的灌木丛里,趁着司机跟她攀谈不注意,后面突然起袭击,用石块把司机砸晕了,扔到了路边的沟里。
开着劫来的车继续赶路。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二哥”说他有些事要办,先下了车,让我们开车,约定早上八点钟在前面的镇子回合,现在八点钟已经过了……
在曼丽c的指证下,两辆警车风驰电掣朝切诺基驶来的方向沿路赶回去。
在一处路边干枯的水沟里,他们现了倒在血泊中秦鹄,可是他身上并没有找到毒品a货。
景队长指挥部下扩大搜索范围,可是最终依然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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