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可是你是n国人,我是中国人,别人怎么可能相信我们是表兄妹呢——”
“在中n边境,中国寨子里的帅哥娶n国女孩,中国女孩嫁到n国男家的事比比皆是……”
西勐停下话语,偷偷看了王斌一眼,看见他正盯着她,脸上更红了。
她试探道:“……所以大多数边民虽然不同国籍,可都是亲戚,姑表姨表的……不说了,等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以后,陪你到我的家乡玩几天?到时你就全明白了——”
她又瞟了王斌一眼。
王斌爽快答应道:“好的,到时候我一定去——”
西勐高高兴兴往他的碗里夹了一只炸膏蟹,说:“表哥,来,尝尝这炸膏蟹有什么不同?”
王斌在市的n国餐馆也吃过炸膏蟹,可是这一次吃的炸膏蟹却特别嫩,特别脆,口感特别好。
西勐说:“那是因为,你今天晚上品尝的才是真正了n国炸膏蟹!”
原来真正的n国炸膏蟹是以n国特有的软壳螃蟹加工的,因为从n国运输过来,不但运费高,而且损耗大,成本很高,所以很多挂名的“n国餐馆”都是用本地的螃蟹代替的,连这家由n国人经营的餐厅有时也视不同的客人以次充好,所以西勐要进厨房亲自监制才放心。
看到王斌吃得津津有味,西勐显得十分开心。
王斌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藏在心里的话说出了口。
“看得出来,你的家里一定很有钱,到我们这里一定是来旅游来的,可是、可是,那天晚上这么晚了,你和那两位帅哥怎么还在孔雀峡谷里面转?”
“我也是听说孔雀谷里有吉祥的孔雀,和美丽的蓝宝石才到那里去的。虽然没有找到孔雀和蓝宝石,可是那里的景色确实太美了……”
西勐停了下来,对那边两个保镖扬扬脸说:“他们两个催促我回家,可我总想多玩一会,直到太阳落山才折回来,不料天一下就黑下来了,我们在山里迷了路,好在遇上了你们——”
王斌开玩笑说:“这么说反而是我们救了你?”
“谁说不是?来敬你一杯。”
这顿开年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多钟,两人争着买单,服务生看看小方桌那边的两个光头彪形大汉,不敢收西勐的钱。
西勐说:“你看,是我邀请你来的,反而是你掏钱——”
从餐厅出来,她问:“开车来?”
“是的,您呢?”
“也是——”
西勐挽着王斌的臂弯说:“时间还早呢,我陪表哥到街上走走,怎么样?”
“那车怎么办?”
“逛一圈回来再取车!你喝了酒,让他们两个开车。”
王斌的手胳膊肘感觉到她那柔软的**,高兴地说:“好哇——”
经过酒店大堂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时,她紧紧地挽着他的臂膀,小心翼翼地碎步走着的时候,光滑如镜的地面映出他们的身影,王斌感觉身边的西勐就是白云朵!就是小魔女。
他们在县城闹市的街道上毫无目的走着,挑选彼此喜欢的话题聊着,感觉这天晚上的霓虹也比平是要绚烂得多。
在路人眼里,他们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恋人……
沉浸在幸福中的西勐看到迎面走来的路人向他们投来的目光,将王斌的臂膀紧紧搂在她的胸前。
绿玉县城“伊人美中心”的老板娘秦雁和未婚夫阿年从外地旅游回来,从高铁站坐巴士出来经过闹市,刚好看到这一幕。
阿年感到惊讶:“奇怪!那不是小红吗?她怎么会在这?她身边那个男孩是谁?她出来了,谁照顾老祖母?”
小红是他们家的小保姆。
秦雁也着急起来:“这小红!把老祖母一个人丢在家里,自己出来风流快活了!真不懂事!回去就炒了她!”
阿年说:“她今年才十七,还是个孩子——”
秦雁瞪了他一眼,他不再多说话。
她想起在昏暗的房子里,只有老祖母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喊着要水喝没人搭理的情形,她有些担忧起来。
阿年小心翼翼地说:“你弟弟秦鹄不是在家吗?他说不定正陪着老祖母呢。”
“他?”秦雁不相信那个小混混弟弟会规规矩矩守在老祖母身边。
阿年用自己的手机打了秦鹄的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秦鹄的声音,连忙把手机递给了秦雁。
接完电话,秦雁感到迷惑不解,她对阿年说:“刚才你看清楚了吗?秦鹄说他和小红正守在老祖母身边呢——”
阿年想,刚才明明看见的是小红,怎么会错?可是生怕讲错了要挨骂,没有开腔。
回到家,看到房间收拾得整洁有序,猫碟子上猫吃剩的鱼骨头是新鲜的,猫便盆上盖的是新的煤灰,说明小红晚上来过这里……
他们出门时嘱咐过小红,让她每天回来喂猫,给猫换便盆。
放好行李,秦雁就急着要出门。
阿年问:“你这是要去哪?”
“去老祖母那里——”
“我陪你去——”
来到老祖母家,秦雁看到老祖母正在里屋安静地打盹,弟弟秦鹄和小保姆小红在外间看电视,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把路上看到的奇怪的事告诉了他们:“……那女孩真的太像小红了,相貌、个头、打扮不说,连双手抱着男孩胳膊走路的姿势都像极了——”
阿年向她摆摆手,她才注意到小红难过的神态——她牙齿咬着嘴唇,差不多都要咬出血了。
秦雁还注意到弟弟一直担忧地注视着小红……她的心咯噔一下。弟弟秦鹄可是绿玉县城出了名的小混混,小红是不是被他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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